记忆这东西还蛮奇怪的,总是在刻意撇掉的时后,它却紧紧的跟随而来;当努力祈求完整保存的时候,却偏偏爱缺个角或不小心被时间吞噬,影子半点也寻不着.
象小时候许多不美丽的经历,经过了30多个年轮的辗转,仍然清晰的黏贴在脑海中,反而记不起什么是童年趣事.当慢慢从恶梦中走出来时,才学会原来是有快乐这回事.虽然这些快乐无法代替曾经的梦魇,但至少还是成功地用快乐宝典打败恶魔偶尔的偷袭,让谁也没察觉原来故事的背后是火午飞沙的.一家人一起渡过难关是记忆里最宝贵的收获.只希望时间不会残酷的把这宝贵的记忆给打乱,即使是不幸患上柏金森.

常常也会不小心忘掉朋友的大名,太逊了.最近因为一个念头的转换,想继续圆一个未圆的梦,继而不期然的重遇久违的老同学.在电邮上和她接洽,因为英文名字和中文名字改写的缘故,连续一个月,我都没发现她就是我中文系时的同学.直到有人向我提起,我才发现电邮上的英文名字好熟悉,深入询查,证实她就是她.回家翻开毕业刊,竟然看到毕业照里的她就站在我身旁.真不好意思.她的脸的轮郭已经在我的记忆中变得稀稀落落,模模糊糊的,在看到相片后,才慢慢的又拼凑起来.
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不轻,所以从来不敢在好象被冤枉的情况下替自己申冤,因为自己都无法提出有力的证据.有时勇敢点想强辩,却被挖苦得哑子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.

记性不好总比失忆的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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