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餐时间,吃饱饭,脑袋比较呆滞,空白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嘛?
看见车里的油针在跳动,没有灵魂似的把车驾到附近的油站去,脑袋仍然找借口懒惰一番。
途中接到老妹电话,和我讨论最近教授发回来的论文草稿。有了说话的理由,也有不偷懒的藉口。
挂了电话,到达油站,脑袋开始想老妹给的意见,左右脑在慵懒的午后开始交织不清。
很机械似的添了油,然后把车开走,完全忽视油箱的盖还在车顶,油箱是不受保护的张着大嘴巴。当然油箱被糊涂的主人冷落后不能喊救命。
停在十字路口,前面的车辆来来往往,用那发白的眼神望着,突然听到后面惊慌的车笛声。我恍然大悟,以为自己又失神。
看看前面,还有车啊,搞什么大头鬼?赶去投胎吗?心里开始乱骂,头脑顿时完整的清醒,从中邪的状态苏醒过来。
往望后镜瞧一瞧,大罗里吔。神经病,车大就可以乱来吗?
在懊恼中,看见罗里司机竟然跑着来敲我车窗的门。我的神经开始紧绷,出了什么事?
露出小小的细缝,听见罗里大哥急切的声调:“A Ci,lu e you tang bo kam "
啊?急速往后再看,天啊!怎么油箱的门是开着的?闻到一股汽油的味道,这次真的醒了。
谢谢你啦,罗里大哥。
急忙下车,把还在车顶的油箱盖取下,盖上。
呵呵,真是邪门,糊涂至此。
1 comment:
还是罗里大哥吃的盐比我们多, 哈~ 其实我也试过嘞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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